《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九)
,本身两者产生的时间也不相上下,应是一样的“六联体”刻符,为什么对“卜骨”上的“刻符”,说成是“筮数”或“数字卦”,而对“中方鼎”上的“刻符”却变成了《周易》里的卦符号的说法呢?是否这称“数字卦”的东西,也可称为《周易》里的卦符号么?
对于李学勤先生的说法以及“中方鼎”上的“刻画符号”与“刻辞”(即铭文)的关系问题,下面我们将有论述。这里我们只是看这“中方鼎”上的两个“刻画符号”的组合方法与刻写形状,对比于所引用《楚竹书周易研究》一书里收录的所谓“数字卦”,来分析出土于《周易》成书之前的不同器物上的这些“六联体”的“符号”,是数字组合而称“数字卦”呢(若是"数字卦",就关系着已是一套算卦的工具,也关系着《周易》一书所传承时就知是一套算卦工具)?还是一套有两个(或两种)基础符号组合为“六联体”的六十四个不相同的符号(如同"甲子"符号那样,是早期人们的所用的一套记事符号工具)呢?
只因,单就对于《楚竹书周易研究》“第三章考古易的发现”中所收录的出土在不同器物上的所谓“数字卦”的一些引用,还不足于说明这那些“六联体”的“刻符”,就是数字组合的“数字卦”。我们还要引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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