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二十)
说了等于没说。凡用象数来解释《周易》里的文辞本身就是南辕北辙的徒劳之举,说出来的道理,也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以“象数”释解《周易》的文辞,说得不好听些,犹如信口胡诌而已。
程颐注释《周易》已然不离“象数”,不外是从卦画、阴阳、爻位,刚柔,卦体等去解释《周易》里的文辞,以阐发出一番封建道德政治观来,当然也不番从《周易》里直接借字发挥出新的说教来。
程颐用象数解释《周易》一书的义理,而阐发出一番封建社会里的道德政治学说,与朱熹相比,无疑是应于肯定和赞誉的。毕景程颐不像朱熹哪样,把《周易》解释成一部占筮之书,教人们如何的运用《周易》去算卦问卜吉凶。而对程颐更值得肯定的是,他在《易传·序》里强调的从《周易》辞语上去探求义理的方法。
“予所传者辞也,由辞以得意,则存乎人焉”。
这“由辞以得意”比“忘象得意”更能接近《周易》的本义。程颐在对《周易》一书的探求上强调“由辞以得意”无疑是非常正确的,但程颐本身并没有做到,他也无法摆脱前人的“象数”易学的影响,他的“易学”并没实现他自己说的“由辞以得意”的方法,这就不能不使人遗憾。更遗憾的是现代的“易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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