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九)
事。用符号卜筮也是史巫在巫术史上的一项"发明",如同后来的干支与六十甲子符号不都变成卜筮的工具么?
史巫见《周易》一书里的一套符号而错误地改造成符号卜筮工具,并用《周易》文辞当卜辞而用之。
从《左传》记载的"以《周易》筮之"的筮例,均离不开那套符号来做为卜筮工具,否则"筮之"就寸步难行。若没有那套符号作为卜筮上的工具套子,就无法装进所谓的卜筮卦辞,也就得不出所谓的"神示"的吉凶卦辞。
有了那套符号为卜筮工具,卜筮起卦才能得出所谓"神示"某卦里的某卜辞,也就去用那所谓某卜辞比类、联想、附会人事上的吉凶所以然。
这本是《周易》一书所用的文章排序符号,而被史巫改造成筮术工具后,并从那套符号衍生出八卦取象比类人事吉凶。若按春秋筮法,不但把《周易》文辞用于卜筮,而且就是把《诗》、《论语》、《老子》分割装进六繇繇题里不也一样比类附会人事上的吉凶么?即在史巫眼里只要装进那套符号里,一样用于卜筮人事吉凶。
我们可从《左传》记载的筮例中,完全明白史巫用《周易》筮之,是由那套符号错把《周易》改造成筮书之用的错误结果。史巫在卜筮时的起筮时完全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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