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十三)
么,这种翻译出的“没有恒守或没有恒心”是恒守与恒心什么呢?实际孔子已经表述的很清楚,先引用南方人的常言“人而无恒,不可以作巫医”,又进一步引用《周易》里的“不恒其德,或承之羞”,说明的是人应有“恒德”,即长久应保持道德准则的意思。这里孔子主要表述的是人应长久都要保持道德准则,这是显而易见的。那么孔子在表述人要恒守道德,似乎突然冒出个“不占而已矣”这不沾边的说法,又是什么意思呢?若按那通行的译法,就成了“孔子说:‘没有恒德的人就不必占卜了’”。也就使人联想到这说法与子服惠伯的说法相同,把《周易》用于占筮是附有条件的,即有“信德则可”,“《易》不可占险”的换个说法而已吗?就认为孔子说的“没有恒德的人就不必占卜了”,相反“若有恒德的人就可以去占卜了”,这种理解就大错特错了。孔子说的“不占而已矣”,而与子服惠伯的说法是有着不同的含义,应是质的区别。???
那么,孔子说的“不占而已矣”的实质内涵与真实意图是什么呢?
“不占而已矣”反映了孔子对《周易》一书重要的认识突破。这既涉及到对《周易》一书的性质认识问题,又是关系到社会意识形态里道德建设与传统巫术占卜信仰的辩论关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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