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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十六)

是会思考分辨是非的人,都知道那种的类象(八卦取象)出的人事吉凶的先知来是自欺欺人的东西。战国时期的上层精英人士恐怕都认识到这一点,没有人用卜筮的那一套在为诸侯王们来决断军国大事了,再那样是要亡国的。精英人士们不是为诸侯王们献计于收买人心的仁政王道,而就是献计于富国强兵的霸术。春秋八卦取象卜筮的那一套在战国诸侯争霸的时代,没有了市场,逐步从政治舞台上谈出,这正是理性时代里的必然。所以战国里的诸子百家学问只有引用《周易》来用于说理,把《周易》逐步恢复到本来的义理功用之上。上层人士没有人会把《周易》看成是卜筮之书。虽然孙武反对的“先知者不可取于象”这是针对卜筮的,并没有直接涉及到《周易》,但无疑为战国走向理性做了启蒙的作用。
    特别在战国后期产生的一些书籍里出现引用《周易》里的内容,同《诗》、《书》那样的引用是用于阐明事理的。无疑在实际运用中,把《周易》看待是一部理论书籍了。如《礼记》、《荀子》、《吕氏春秋》这些书籍里都出现引用《周易》一书里的文章句子,作为引经据典来阐明事理。
    例如《礼记坊记》:“《易》曰:‘东邻杀牛,不如西邻之禴祭,实受其福。’《诗》云:‘既醉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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