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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二十)

进入到帝国形态中再没有了哲学突破,而西欧的帝制走进的最晚,又最短,正因是哲学能够突破。西方哲学上建构出新的政治制度学说,并对君主专制不留余地进行了彻底的批制。我们只有先秦建构的“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的哲学理念,无论儒、道、墨、法、阴阳家,都不遗余力的为王权专制唱赞歌。并从天道观里导出“天不变,道亦不变”逻辑。若不是西方文化的东进,既使后封建社会再延长二千年,那种理论不打破,并且不断的注释使其理论常青,能使制度有所突破吗?也只能往复循环在其中了。
    我们看《彖》文在所谓解释《周易》时作者是突破了《周易》里的思想,从中阐发出新的思想,但决不是从筮术思想中阐释出哲学思想来。是从《周易》的义理中阐释出新的政治理念。《周易》一书不是讲算卦(卜筮)的,而是政治文章。《彖》文的作者是紧跟时代的脚步,完全是按时代的需求解释《周易》,在解释过程中运用的是新时代的词汇,即那些八卦阴阳来解释《周易》,从中建构出新的思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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