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学”评论》(二十一)
巫行的那一套是根本不同的,这是思想家与巫师的区别。但也不否认《大象》作者受春秋取象思维的影响。《大象》文在通过八种自然现象点出篇名,尔后阐发政治观点,并不是完全超越《周易》里的政治思想,一些还是符合《周易》里的原篇之义理。总体思想上与《周易》里义理宗旨是一致的。如《周易·井》篇,文章里是用“井”比喻“君子”(统治者)养民的道理。《周易》是受诗性思维影响,《周易》一书绝大部分是运用形象的比喻来论说事理,这是一种思维方式,而非后来称的修辞学的手法。
而《大象》文与《周易》相比没有了形象的比喻,而是用类象直陈事理,在思维发展上是一个进步。直陈事理要比用比喻事理更使人明白,也更显逻辑性。《井》篇文章全用比喻来象征君子之治上的养民道理。而《大象》文通过《井》篇文义概括出“君子以劳民劝相”,基本上没有脱离《井》篇里的宗旨。一个是“养民”的政治道理,一个是“劝勉人民勤劳”,都是政治上的道理。总的说《大象》文是《周易》义理上的深化与发展,都属于义理文章,与卜筮不沾边。也别以为那些当今学者所说的是有了《易传》才一点一滴的改变了《周易》的卜筮性质,变成了哲学。把一个巫婆变成一位哲学家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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