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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二十五)

凶”的话也就是妄说。也就是说,《周易》一书并不是《系辞传》里所说按包牺氏创立的八卦而按卦象附上了的文辞。《周易》一书每篇文章前确有一个“六联体”符号,虽然《周易》里有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这里笔者不说有六十四卦符号,不带“卦”字是因为《周易》产生时,“卦”与“八卦”之说还没有出现呢?而那时早有了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 我们已通过对《周易》六十四篇文章的今译与分析,根本不是象《系辞》作者那样的说法,即认为《周易》文辞是通过卦象附记上的文辞。更不是像《系辞》作者那样认为是让“君子动则观其变,而玩其占”的说法,那说法纯粹是《系辞》作者的错误认知而张冠李戴。
    这就是以注《经》而产生出的文化超越吗?是建构出时代特色的新理念的一种方法吗?把春秋战国时期流传运用的八种自然物象来类比到人事吉凶的推断上,这与《周易》有何关系呢?《周易》用六十四画符号编排进去的是六十四篇哲理文章,而史巫用六十四画符号,装进去的是八种物象,而又通过取象,比附人事吉凶,这本是同途而殊归。可到了《系辞》的作者不加分析的把八种占筮的类象,取个名称为“八卦”,说成是《周易》里的东西,而混淆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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