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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瑶悄悄地擦了一下冷汗，幸好秦牧寒还算收敛，要不然方旭没事也出事了。
    林岚宁睡下了，左右秦牧寒也没什么事，就在听雨堂摆了个棋盘，和阿瑶下起了棋，沈路旁观。
    “你师父怎么样了？”秦牧寒落下一枚棋子，问道。
    沈路摇了摇头，“师姐过世之后，师父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好，现在有些发起烧来了，所以起不了身。”
    秦牧寒看了一眼沈路，“你倒是比你师父好些。”
    “师姐也是由师父一手抚养长大的，跟着师父的时间比我长，自然是感触不同，可我和师姐也是自小一同长大。”沈路的脸上忽然挂满了悲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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