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铺子太忙，没时间好好问问。
    周云染回头后，两人挨得更近了。
    彼此呼吸交融，鼻尖相对。
    季嘉景眼神下移，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神色稍暗。
    “因为爹娘都识字。”
    具体的他不知道，但自他有记忆以来，爹就会教他认字，爹去世以后，娘继续教他。
    只不过，这事儿村里人一点都不知道罢了。
    说完，下巴一抬就凑了上去。
    “哦。”
    周云染转过头，继续看账本。
    季嘉景：“……”
    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
    磨牙声传进耳朵，周云染偷偷笑了。
    被她这么一打岔，季嘉景彻底忘了他刚问的问题。
    开业第三天，人比前两天都少了。
    把家里能拿出买米的钱都用光后就不再来了，来的都是前两天忙着没空过来的。
    不过徐氏没来，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有便宜不占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不过她不来更好，省得看见她就来气。
    季氏粮铺的生意淡了一些，酒楼却人满为患。
    原来是今天一大早，酒楼就挂出一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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