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为的是什么？
    难不成是他能力的问题？
    当然不是！
    那十年，整个纪家都是在水深火热当中！
    老爷子不过是把他人生前十几年受过的苦和累，尽数还给纪家罢了。
    所以，当他收手时，也意味着这段恩怨的结束。
    至于纪家相信不相信？
    那关他们什么事？
    姜时湛对此，亦是十分冷然。
    苏玺对在商场上的姜兆纪是陌生的，但她也不是没见过姜兆纪凶神恶煞的模样，而且当时姜兆纪对上的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姜时湛。
    这样看来，苏玺突然有些为姜小宴而感到庆幸。
    毕竟姜时湛是个好父亲，而姜兆纪也因为隔代亲，对姜宴特别地宠溺。
    苏玺对商业可能敏锐度不够，但在事关自身上，到底还是有几分眼色。
    比如说姜家的姻亲！
    从纪家，到唐家，再到苏家，从家世这方面，似乎也能看出来姜家选择姻亲家族的倾向。
    所以，姜家和苏家的联姻，从一开始，是姜兆纪的意思呢，还是姜时湛自己呢？
    如果是姜兆纪，那倒也很好理解。
    那假设是姜时湛的话，他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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