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能再强一点的话，你也不至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的，我也一样。”秦逸笑了，“这事哪怕换了我，我也没办法一个人搞定，你又何必把责任背在自己身上？你自己不也有生活了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活在过去的‘幽魂’。”程华摇了摇头，“退役其实不是我的本意，虽然我退役了，但其实我并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只是有的时候感觉有些……”
    “厌倦了。”秦逸接口道，“我知道，做的任务多了，你就不免会想，人类为什么总是重蹈覆辙呢？同样的错误一犯再犯，犯了继续犯，他们永远学不到教训。你一个劲想要帮他们免于毁灭，而他们却一个劲的向着毁灭走去。”
    “是啊。”程华嗤笑道，“金钱、女人、权利、地位，那些东西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有些人明知道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万劫不复，却还要往这个坑里跳？”
    “因为这就是人性。”秦逸叹了口气笑道，“我也是因为看透了这点，才想退役的。当特工是治标不治本，需要从教育上来解决。这也是我当老师的原因，我埋下了希望的种子，有朝一日他们会在世界各地绽放，掀起新的波澜。所以，我要确保他们有未来。”
    程华看了看他，良久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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