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头发，头上没有任何装饰，粉嫩的唇上涂了一点口红，增加了一点艳色，面色极白，却少了血色，不经意抬起的眼睛，露出的目光是十足的冷，可是再仔细看，又能看出一丝曾经小骨的影子，绝望又刻骨。
    这套衣服无疑极度的华丽，可是穿在她身上又好比穿在一具无比美丽的空壳上。
    “开始录。”程宛目光捉急，推了摄影师一把。
    乔可往前走了几步，缓缓抬起垂着的眼睛。
    “爱我的，为我而死，我爱的，一心想要我死。”轻轻的一句话，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刻板生硬。
    “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求，只想好好的活着，可是，老天逼我，是你逼我，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能回得了头吗？！”
    明明没有落泪，可是分明感觉到妖神整颗心都在哭泣。
    程宛已经呆滞了，紧紧的抓着旁边摄影师的胳膊，摄影师咬牙，忍了。
    这么好的效果要是没拍好，他自己都不能忍，估计程宛是怕自己尖叫出来才这样抓着他的吧！
    一段结束，乔可转过头，忐忑的看着程宛。
    “怎么样？”
    小萝莉睁着大眼睛，带点忐忑的语气让程宛差点笑了起来。
    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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