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告诉他跟着老板走，才能吃喝全都有！
    现在这种唱双簧的小伎俩，马东和孟凯之两人已经熟练了，信手拈来毫无破绽，妥妥的奥斯卡候选人级别演技，把第一次见识的卞白贤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龙舒县的那家水果店什么情况，怎么这么快就收回投资了？”
    演戏归演戏，但有些事还是真的，比如马东准备推行管理层持股，还有龙舒县，也就是马东老家县城的懒人果鲜门店，员工持股短短五个月就收回投资了？
    鼎东集团员工持股都是按照一年期收回投资成本折算估值的，就算员工打了鸡血，也不可能把时间提升了一倍多吧？
    马东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其中有诈……
    “你们不会是故意帮他们冲业绩吧？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记得做隐蔽点，要是被发现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孟凯之苦笑，马大老板还真是人精，各种旁门左道的想法样样精通。
    “咳咳，马总，这次你可真是想多了，龙舒县的那家懒人果鲜门店我们还真没做手脚。”
    “哦？还真是他们自己做的业绩？”
    马东顿时来了兴趣，“这个门店有什么好的经验，好好总结一下看看能不能全公司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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