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来，是我想多了。”李霄雷也不隐瞒。
    “你的猜测也有可能，小心点也是好的！”少女并没有笑话他，反而认真的点了点头。
    “说起来……”李霄雷带着少女走堡门，“不是说鞑子都很难对付吗？这些鞑子，似乎很好对付啊！就这样的程度，居然五十人就攻陷了你们长岭山堡？”
    “那你可知道，二鞑子和真鞑的区别？”少女却是回了句，“说真的，之前的那些鞑子，其实根本不是真鞑，而是二鞑子，之前我近距离和他们接触的时候，才看出来。可笑长岭山堡那么多卫兵，居然被五十多个二鞑子给攻破了。”
    “二鞑子？莫非是那些真鞑的包衣奴才之类？”李霄雷立刻想到了一个可能酋努尔哈赤四十多年前就造反，历经四十年，第一批汉人已经都有了后裔，甚至个别已经有了孙子。它们从小说满话，一直作为鞑子的奴隶，三代下来说不得都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是汉人，而不是建州女直！”少女不屑的说道。
    的确，努尔哈赤起事至今已经四十多年，期间不知道俘虏了多少辽东汉人过去。哪怕只有经历二十多年的奴化教育，在真正有骨气的人都死绝的情况下，剩下的差不多都忘记了自己的汉人身份，心安理得的，去争夺一个包衣奴才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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