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的缓缓走来，看向张楚墨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梁校长……你还是我们的校长么？”张楚墨凝重的望着眼前高大的身影，从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曾经梁校长的影子。
    “是，也不是！梁仲达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死的时候还不是校长，所以江大的校长，一直是我。
    张楚墨，如果你乖乖的被定住什么都不知道，我也许会放过你。但是……你为什么要清醒？为什么要看到这一切呢……”
    “这么说，这么多年来，江水市应意外死了那么多人……都是你的手笔了？”张楚墨的脸色渐渐的变得阴冷了下来。
    “大唐各地每天都在死人，生病，意外，寿终正寝，还有那么多自杀的。很多都不需要我动手，只需将他们的魂魄拘来就好。
    不过……也无所谓了。有些是我做的，有些不是，这重要么？在你们的眼中，我早已经坠入了魔道。既然是魔，那么所有的坏事都应该是我做的。包括你们今天的死……”
    “既然如此……那学生就得罪了——”话音落地，身形瞬间激射而出。虽然姜玉春知道张楚墨的确天赋异禀，甚至可以和古往今来任何一个猛将相提并论。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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