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忍不住带了哭腔，“不都说人固有一死，就当是我们孔家命不好吧！”
    小王生听着前面的话倒没什么反应，但听见“朋友”和“命苦”的词儿后，眯起眼来，明显动怒。
    “命？命这东西，算个屁。”小王生不知想到什么，硬是憋住了后面的话，转而道：“你对这里没有大威胁，我倒可以网开一面。你器灵受损后一直没有修补，可见是自己的能力不足。我可以帮你修补器灵，作为交换，你只需让那个人出来，跟我见一面。”
    “不行！”
    “你还真不用多想，”小王生嘲道：“杀了他我也不得好，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
    孔折桂终于忍不住回头来看，此时电影正好结束，影院灯光亮起，零零散散的观众起身离开。小王生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一时间没收住脸上的表情，怔楞当场。
    孔折桂一眼见到他眼角的水气，不敢置信，甚至怀疑自己带的眼镜是不是花了。
    “我只想知道，”小王生平复情绪，控制自己，“他为什么换了副肉身。”
    孔折桂恍然大悟，大小王的肉身她都见过，自然知道不同。她细细地去看小王生的脸，不知是影院灯光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竟觉出大魔王在伤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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