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初有气无力，“你…你干嘛？”
    倒数第二：“看你还有没有气。”
    说着搬了椅子坐到温稚初旁边。
    “诶，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考那么多分的。”
    温稚初：“靠…靠……”
    倒数第二见他说话费劲，接道：“靠努力？”
    “靠…靠脑子。”
    “……”
    温稚初一想忙慌乱道：“我不会是说…说你没脑子。”
    倒数第二也没和他计较，而是开口道：“下次月考前你帮我复习复习，要是下次还考倒数第一我该被我妈揍了。”
    温稚初看向他“昨天…昨天阿姨也揍你了吗？”
    “没有，我跟我妈说我是考前给别人辅导累了，才没考好。”
    “阿姨…信了？”
    倒数第二一拍大腿，“当然了，我妈还赞扬我这种当蜡烛的精神。”
    温稚初：？
    “照亮别人燃烧自己。”
    “……”
    倒数第二啧啧摇头，“真他妈伟大。”
    随后抬手拍了拍温稚初的肩，“我希望你能继承我的衣钵，反过来帮助我，老将不死薪火相传。”
    温稚初：“……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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