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能量消耗太大，而且对于别人的精神损耗也非常巨大。”悟空面具神道：“人在正常时候，精神防御机制一旦被攻破，会影响整个灵魂结构，对于精神世界的稳定有重大影响，就如大堤破了一个口子之后，水流冲刷之下，就漏了。所以在梦中交流是比较安全的一种选择。”

    “那你的辐射范围太窄，只能够在这一带，如果能够覆盖全球，那以你这种模式真的可以在人类之中引起来一场革命。”小戴森讨论起来，俨然有大科学家的风范了，在平常只是没人和他交流而已：“现在人类的教育体系，实在是太落后了，一个人要掌握知识，起码要学十多年，还不一定可以全部了解现代社会。而你这种方式的教育，只是睡一觉就完全可以解决。我决定，帮你解决这方面的问题。”

    “你帮我解决这方面的问题？”悟空面具神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对神说这种话的人，看来你是真正的科学家，对神没有敬畏之心。其实就算是真正的神，也不过就是强大一些的生灵而已，并不见得有多么的深不可测，我们的科学现在已经研究到了异度空间，暗物质，黑洞，宇宙边缘地带，大爆炸前后的一些数据，这些可都是比神伟大多的现象，这些现象，我们都可以研究透彻，更何况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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