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势前不存理
郑絪连吃饭的心情都全无,他推开食案,立起身来,看着墙壁,对二位驳斥说:“论私人情分,高三那可是举荐我来政事堂的,但宰相就该有宰相的风骨器量,现在谁不晓得高三仗着淮南进奏院,在京师内左右着我们政府的堂牒,在地方上更是并吞度支、盐铁巡院,使得三司巡院成了他幕府的下支。如此种种,我是绝不会自甘他的摆布......”
“若是哪日,高岳又来政事堂为中书侍郎,让文明你回翔去淮南为节度使呢?”杜黄裳忽然打断问到。
郑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脸色涨红,说那也是要圣主的白麻宣下才作数,然后便暗自下决心,自己得写公开信,怒斥现居扬州的高岳,怒斥他的不臣之举,怒斥他的狼子野心,怒斥他的狼心狗肺。
“文明稍安勿躁,封建——朝堂是不会应允的,不过唇枪舌剑在所难免,况且力主封建最急迫的是韦令,你若动辄辩难压制,就会伤了朝廷、剑南的和气,这可不是平息争端的良方。”韩洄也很冷静地劝说。
郑絪没奈何,他也明白,先前皇帝和高岳的较量,已是惨败,也证明中央窘迫,既无法消灭河朔、淄青,更谈不上压制高岳、韦皋这批新崛起的雄藩,那么它们得陇望蜀,向朝廷索取更多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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