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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头,一本正经对独孤申叔摆手,“大姨娘和程二郎伴我便行,你就回去吧!”
“如何使得。”独孤申叔哭笑不得,抱着横刀和马鞭,将大厘雪牵住,跟得更紧了,可始终保持着丈半开外的距离。
因为高岳现在扛着小承岳,还牵着灵虚公主的手,往安化门而去。
不久,青龙寺的彩棚下,高岳和灵虚就像长安城内再普通不过的夫妻般,并肩坐在席位上,王承岳则立在高岳膝上,被抱持着:台上,一名来自蜀地的年轻女郎,身披尼袍,未着襦裙,檀口微开,朱唇轻启,对着人山人海的观众说唱《昭君变》,正所谓:
翠眉颦处楚边月,画卷开时塞外云。
说尽绮罗当日恨,昭君传意向文君。
王昭君的幽恨,卓文君的抗争,化作女郎口中轻灵动听的音符,让台下的人们如醉如痴。
恍惚间,灵虚不知道自己是昭君,抑或是文君……
听完变文后,高岳、灵虚和承岳至青龙寺边的处食店,一起吃了午餐,承岳食欲不错,吃了数块馅饼。
午后,三人又来到晋昌坊乐游原边的一处草市上,观看“参军戏”,参军戏其实只有两个角色,一个叫参军,另外个叫苍鹘,参军为女伶来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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