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一共……一共12个人。”
    声音有些颤颤巍巍，他们已经很明白，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倒不如放弃挣扎。
    “12个人，好像有点少……”
    陆离对这个数字有些不解，就像药物的临床实验，通常都需要大批的实验数据才能确立项目的成功。
    “其实我们的项目原本成果并不理想，一开始参与实验的10个人每一个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法保证魔力在机械义肢内运转，一只停摆、当机、爆炸都是常事。”
    “而每一次机械义肢的安装都是要重新开始，有大半试验者因为受不了这个过程的痛苦，自杀甚至袭击我们，哪怕被洗脑了也无法停止这种行为的产生，这也是让项目转向的一大原因。”
    “所以那10名试验者都死亡后，我们的研究也出现转向，将实验对象从人变更为动物。”
    “如果是动物的话，每失败一次，将实验动物处理掉就行，也不需要再听那些近乎绝望的叫声了。”
    听到这，陆离眼中的冷漠也少了许多。
    研究员终究只是研究某项技术的人员，他们也有着相匹配的心灵，从刚刚的话就可以听得出来，他们也拥有着最低限度的良知，不然也不会将实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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