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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程两个问号眼。
    苏软软拿出手机，调出音频文件，于是彭程听见了赵兰和苏软软那晚的对话，关于人流次数，关于婚检，关于赵兰的如意算盘……他的脸色从青到紫，从紫到红，最终变得苍白。
    苏软软收回手机，彭程阴鸷的抬起头来，狠狠瞪着苏软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早说了，你俩就不结婚了。我等的就是现在。而且实话说吧，赵兰就算不欠我的钱，我也要放给你听的——凭什么你俩不断的伤害我，还能一笑而过？要下地狱，大家一起，啊，不好意思，现在我已经爬出来了，该你俩下去了。”
    彭程听了这话，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人：这是那个善良至极的周玉芳吗？他忍不住回想起那段过往。那会儿他恰逢低潮期，因为自己的不谨慎导致了工作出现重大问题，连累了整个部门，而他也被开除了。他出于发泄，在社交媒体自己的主页上讲述了事情经过，随口问道有没有人安慰。
    安慰没有，打击很多。大家都觉得他活该，自作自受。甚至不少人嘲笑他还有脸讲出来，还好意思求安慰和谅解，他怎么不去死。在泥石流的幸灾乐祸中，唯有周玉芳，真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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