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
婚那晚,她也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和不着边际的糊涂话全部倾诉了出去。
人如果乱了原则,就容易犯错。
她始终想不通,那天晚上怎么会和李从文打破界限,可能是因为压抑得太久,便只能通过悖德与反常来加深痛苦,也许只有痛得狠了,才能放下罪责,宽恕自我。
越想越觉得自己自诩理智,克制,其实欠了不少糊涂账,不过是掩耳盗铃的装出正常人的样子。
程芝在郁闷的同时,也细心的打扫着卫生。
她习惯在琐碎且单调的事情里放空自我。
耐心的将客厅收拾干净以后,落地窗上已经铺满了亮堂堂的晨光,是别人家屋顶上的太阳能板反射进来的。
程芝走到阳台上,身上也落了层暖洋洋的日光,小心翼翼的拧开水龙头,搓洗着枕巾,视线落在清澈的水光里。
好的天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远处的山峦被风吹拂着,蔚然深秀,叶片在阳光下翻飞,掀起层层迭迭的雪白和浓绿。
方方正正的水稻田里也早已有了农人劳作的身影,时不时惊走一群自在的白鹭,呼啦啦的振翅而飞,把暑气散得更远。
程芝从这些闲暇的光景里回神,用力绞干枕巾,水声滴滴答答的,像眼泪,把皱巴巴的枕巾再次抚平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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