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文
年轻的乐手正一脸陶醉的唱着欢歌舞曲,鼓点躁动,舞池里的人摇头晃脑的,很是放纵。
来酒吧,本就是追寻纵欲和欢心,他喝了半瓶酒,依然兴致缺缺,面无表情。
许久没见,寒暄几句后,谭一鸣对着沉默无语的李从文,实在是找不到话题了。
“你特意叫我过来看你喝闷酒的?”
李从文顿了顿,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挺没意思的。”
酒精和朋友都能让人放下芥蒂,变得松散。
他盯着酒液里浮动的冰块,像在看微小的冰川,碰撞,消融。
“真稀奇,好久没听你说这句话了。”
谭一鸣看着李从文,觉得这一幕既新鲜又熟悉。
“好久?”李从文困惑的抬起眼帘,“我以前经常说这句话吗?”
“当然,高中的时候简直是你的口头禅。”谭一鸣回想起来,忍不住笑,“别人都把你当乖小孩,当时连我父母都担心我把你带坏了,其实你小子才是最不讲规矩的,做事毫无顾忌。”
他喝着酒,断断续续说起了一些高中的事。
例如李从文在老师和家长面前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转头却能在半夜翻墙,和谭一鸣去网吧通宵。
例如自己年少无知时,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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