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自我监狱
那个人,也姓白。
是的,她有一个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名字——白机娘。
我与她几乎辩驳了整整一天,惊呆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众人,她们说从来没见过白老大如此长时间和人争辩。
最终我朝她动了手。她轻而易举地把我制住,推到草丛中,嘲讽道:“看你这副小身板,也配当女人?下辈子投胎当个男人乖乖给老娘肏怎么样?”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针对我,有时候,还会在我根本跑不动的武课上帮我。两年后的某一天,我正在跟青夏说笑,她突然走过来,把我按到地上,扇了我一巴掌。
从此,宛如噩梦的校园暴力生活就开始了。母亲从中做了很多工作,都没有能制止这一切。
这个女人彻底改变了我和青夏的一生,我开始逃避一切,转学逃离、青夏为了保护我彻底弃文从武。
白机娘在京城都闹过暴力团伙,逼得朝廷出面镇压,后来都能当上捕快。
因为白机娘姓白,她是那个教育家的后人。
只要她说哪个人反白,这个人就再也不能见到太阳。
而我跟她那次的辩驳确实在反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机娘没有告发我。
(一百一十四)
我在屋檐下站着,往事就这样一缕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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