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去
出。她想不出头绪,身体却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他看向柳文宜,微冷淡的容颜茫然,烟雨为她遮掩些许神色。张扬的神态不复,似虚无缥缈,眼角却刻上了红痕,点点晶莹。
“兄长,我之前做过一个梦。”她讷讷讲到,“聆音引我穿过集市,穿过阿薏居所,途中有情歌低唤,我走进了喜堂。”
他皱眉替她抹泪,“是我们,对吗?”
“整个宗门都在,”她委屈起来,“就像今晨的梦里,包括你和父亲母亲,不同的是皆对我大张挞伐!”
她用力推开他,有些崩溃的后退,大声吼道:“我们是兄妹,同宗同源血浓于水,这与世不容!我们……我们对不起师傅,对不起父母……”
“嗐——”柳文玦无奈地走上前,拥紧她,将她彻底地拢入伞下,“你知道我为什么用两种称呼叫你吗?”
他不等她回答,便自顾自地讲下去,“阿囡是我叫你到大的,是妹妹。”他双手捧住她的双颊,温热的手心暖和她清冷的温度,“文宜是重新认识,是心上人。”
“我近来才想明白,我觊觎你许久。”
“我之后便不再叫你阿囡,你也不必担忧于旁人,要信我。”
“要信我,就像你坚信我能力挽狂澜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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