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招惹我
,但她不能这样惩罚他。
「我是你的大白啊…」
他沉痛地闭上眼,低声地喊出口,仿佛在乞求她的怜悯。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么会有如此绝情的对话,他头绪是乱,是不会说话,但怎么都不该是这样的场面。
伽宁却推开他,残忍地说着,「不要逼我。」
白东纶的心突然很凉、很凉,他不逼她,她的倔脾气谁能逼得了她?
他那双倾世迷人的眸胶着她,嘴角扯起极美又极苦的笑谑,「那你何必当初招惹我?」
若不是因为她,他还在荆江过得平淡却自在,他不用做这个皇帝,何苦来的?做皇帝有什么好,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连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求娶,他都不能像个鄙夫似地破口大骂。
为她做尽一切,却换来自己不想要的一切。
白东纶真的只想笑,笑到眼角全是水,他怕在她面前变疯,他可不想再丢人,大步往屋外冲。
——*——
白東綸醉得只剩下本能,這種本能不僅是性欲,更是男人對女人的侵略性、占有性。
他只有不斷地進攻她最寶貴的領地,才能確認她是他的。
「你已經是我的人,怎能嫁作他人婦…」
他似乎只會說這麽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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