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离开(H)
,奈绘深吸了一大口气,颤着声音笑了起来,但却是讽刺的悲哀的笑。
森尾奈绘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幕了。
昏暗的房间里,床头的仪器滴滴地保持着一个频率发出响声。病床上的老男人脸色蜡黄,垂死的模样。可他抬起了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奈绘。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口气,沙哑着被病痛折磨的声音对她说: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直到他死,她也未曾被承认过一次。
她活了十六年,而在这十六年里,除了她母亲以外,再没有人认为她应该活着。
所以,当时听清楚了这句话的奈绘,头一次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拔掉了呼吸器的插头。
也好,面对这样的父亲,奈绘由始至终,不曾为他流淌下一滴眼泪。
迹部一觉睡到自然醒,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得被褥都有了些许温度。雨过天晴以后的空气格外宜人,他迷蒙着翻了个身,却发现身旁空无一物。
他半眯着眼睛用手探索了几番,只摸到了已经冰凉的床单。迹部霎时惊醒,坐了起来。环顾一周,房间里没有奈绘的影子。
他打开浴室的门,没有人。走到楼下,所有房间都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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