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应有的自由与重病(H)
我上过药了,不是很疼。”
而且宿恒的魔力如此强大,含着他的精液比吃魔力丸的效果还要好,事实上昨晚并不算难过。
栗子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任尔尔给他上药。他将白鸟抱在怀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啊。”尔尔发觉他不对劲,连忙捻起袖子给他擦眼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
“不是。”
栗子摇着脑袋,而后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尔尔这才发现他的菊穴开着,虽然涂了药,但依然惨烈。这是被干了多少次,她大概能够猜到。
“好痛。”
二十岁的男孩哭的撕心裂肺,“我求他们不要干我,他们不听。说我生来就是挨操的。”
其实他们说的没有错啊。尔尔伸手揉着他的发,不知如何安慰他。
“其实我早就知道的,调教师们说过的,我一直都知道的。但真的好疼……”栗子看着尔尔,“你难道不疼吗?”
“疼……当然是疼的……”
尔尔叹了口气,给栗子擦着眼泪,“习惯了就好了。”
栗子咬着牙,满脸的委屈与不甘。良久,他忽然说:“尔尔,我们逃吧?”
“你胡说些什么!”
连忙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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