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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非要与我欢好,我…只好从了姑娘你。”
娇然半信半疑,也是,她亲眼看见舅舅跌落悬崖,这人又与舅舅大相径庭。
也许,是她醉酒了。
“那在下先走了。”百里玄敬看她是信了自己的话,心里还是有丝失落,“以后别再喝酒了,不然,可不能像今天如此幸运了。”
“幸运?”娇然疑惑。
“是呀,我不用姑娘你对我负责,不是幸运吗?难不成,你想娶我为夫?”百里玄敬说。
娇然羞红了脸,不知道怎么回他。自己刚才是跟个女流氓一样,上了人家吧?
“我先走了。”百里玄敬放开她,提步向酒楼走去。他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刚才的欢爱,无疑加快了他旧疾的发作。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住哪?”娇然鼓起勇气,她想了解他,接近他,尽管他是舅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她心里还是有一丝期望。而且,就算他不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如毒药般吸引她,她不舍得就这么与他说再见。
“玄敬,你的披风。”此时,丝萝见他久久不回来,便到处找他。
“你身子刚好些,见不得风。”她见他脸色有些发白,连忙替他披上披风,并未注意到身后的娇然。
玄敬微微颔首,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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