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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三)(22)

中的火苗烧着苹果木,香气淡淡,江晚橘坐在陈昼仁身上,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她仍旧穿着陈昼仁买给她的睡衣,和香港第一次约会时陈昼仁送她的那件一模一样,好像中间经过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们单纯地需要着对方。当疼痛某处被狠击,江晚橘差点摔倒,幸运的是陈昼仁扶住她,控制着腰让她稳稳坐下。
    他们俩都没有说永远爱你这种话,只是反复地描摹、熟悉着对方的一切,除了吃饭休息就是重复爱,江晚橘偶尔接一下电话,和国内的父母朋友报平安。
    每当到了这个时候,陈昼仁就低头捏着她的腿,他的手法绝对说不上好,大多数情况下,只能稍微揉一下她膝盖上留下的淤青。
    江晚橘只问过一次,陈昼仁为什么要去做那个手术。
    “你是丁克吗?”江晚橘猜测着原因,“你不喜欢小孩子?”
    陈昼仁原本正在给她捏腿,听到这话,笑了一下。
    “是,”他说,“如果不能给小孩绝对的自由,还不如不生。”
    江晚橘听得一知半解,陈昼仁靠近,亲了亲她的脸颊。
    “还有,”他说,“生育对身体损伤很大,我舍不得你。”
    江晚橘说:“谁说要给你生。”
    她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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