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一个方子还没有研究成功，是一款美白皮肤的。上次顾东雪来的时候拿过来了，我一看就知道她是用我那个研究了一半的方子做出来的，虽然对于美白很有效，但是那个方子里面有一种成分会致癌。跟你们公司出的事情还不同，这个东西如果长久使用真的会致癌，美白是有奇效，但是一旦停止使用，皮肤状态就会特别的差，继续使用时间久了会致癌。当时这个方子出了的时候，我准备停了，不准备再研究了，顾东雪却觉得这个方子是个商机，所有的人都在追求美白。但是顾东雪也知道我不会给她，所以，才会选择偷方子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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