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外套，“你的衣服，外面冷。”
    “知道冷还不穿上。”许戈去结帐。余真拿着他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一推门迎面一阵冷风，从空调房出来最容易感冒。许戈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像连衣裙。一前一后，水洼里两人的影子涟漪荡漾。
    其实从奶茶店出来往前走几步就是地铁，许戈停下，余真低着头差点撞上他。
    “不用送了吧？”许戈表情冷冷清清。
    “不用了。”余真跑进地铁入口，想说声谢谢的，说不出口。她一直跑上车才发现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脱下来塞进书包，不能被阿姨发现。
    这一个小插曲，谁也不知道。
    余真还是三组，许戈在一组。余真站队中间，许戈站队最后。日子如常，平淡如水。
    冯陈来七班找余真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那不是学校最受女生欢迎和许戈齐名的冯陈吗！”
    “真是冯陈咧。”
    “好帅。”
    “没许戈帅。”
    “许戈的帅不一样，冯陈是暖男，对每个女生都好绅士。”
    “那你们是喜欢许戈还是冯陈？”
    “这也太难选了吧。”
    余真在女生叽叽喳喳中出去，冯陈在楼梯间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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