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粉碎的碎片，飘散的光点，这些东西，实际上是自己的内心感觉到的东西。
    那既不是实际景象，也不是单纯的幻觉，他们仿佛是，除了现实所见的物质世界以外，另一种形式上的存在，被自己的手枪命中后，粉碎然后消失了。
    最后，手枪射击的时候，水晶空间的火苗，是不是跟着转圈，也是可以主动控制的，如果自己不希望火苗转圈，它们就不会动弹。
    相应的，如果火苗不转圈，被命中的目标在消失的时候，就不会有那种不可见的碎片和光点出现。
    火苗构成的圆环是否随着射击旋转，与碎片和光点是否出现是完全对应的。
    这这种变化，绝对是有实际意义的，绝对不是单纯的n一下的特效。
    李诚心里隐隐有一丝猜测，但是不敢完全确定，所以决定再次找特定的目标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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