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时宁
手持绢布将方才案上的琴小心地擦,听雍黎解释后,颇为好奇地挑眉看她一眼。
“初生时名,长成时字,无不是家中长辈美好的祝福。时宁之‘时宁’,又是何意?”雍黎突然觉得这样与一人聊天,似乎这辈子再不成有过,但心下却并不排斥。
谢时宁手指无意间碰到琴弦,发出一声泠然声响,索性搁下绢布不再擦了,待得琴音散去,他笑道,“寂静处得安宁,纷杂中得安宁,乱世时得安宁。恐怕兄长是这个意思吧?”
“兄长?”雍黎偏头。
谢时宁探身取过旁边案上用来裹琴的棉麻素布,解释道,“我父母早亡,自幼随兄长长大。”
“抱歉。”雍黎听他此言,不由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感触来。
“无碍。”谢时宁用素布裹琴,连一角一落都折叠整理地齐整,听她声音含了歉意,抬头看她一眼,道,“今日见凤归不觉竟有剖心相交之感,我视凤归如故友。”
“幸甚。”
雍黎含笑点头,挽袖而起,“再谢谢兄善意,凤归告辞。”
话毕她的目光在西侧窗户的位置落了落,然后转身推门而出,背后,谢时宁清远深凝的目光落在她清瘦的背影上,她宽长的衣摆在秋日寒凉的江风中微微扬起,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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