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佔有 (H)
個禽獸……該不會想……?!!!已經明瞭自己的掙扎只是徒然帶給對方征服樂趣的他,頭一偏,死命地咬住了身下的床單,下定決心不管等會兒還有怎樣的折辱與酷刑降臨在自己身上,他都絕不會出聲求饒或示弱。
似乎看出身下人兒強撐的傲氣與鎮定,薄薄的紅唇輕勾,彎成了一個嘲諷的弧。指尖微微使力,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之下,幾近粗暴地破開了那緊閉的花苞。
「……」雪白的床單很快地便被唾液與血水染污了一小塊。玦咬著床單,不顧那不慎咬破的下唇正絲絲地滲著血,只在心中不斷提醒著自己:不呻吟、不求饒……
儘管他全身繃緊的肌肉和那本能收縮的內壁牢牢地箍緊了男人的指頭,不讓入侵者再越入雷池半分,男人依舊眼也不眨,狠戾地將長指又推進了半截,甚至~惡意地在那脆弱的內壁摳刮、旋繞……一滴冷汗滑下他的額際,落至眼角,被渾身因痛而打顫的他堅決地眨掉。
流川因那緊窒的甬道和身下人兒青澀的反應,唇角的弧度揚得更高,正打算抽出指頭,就此饒過對方的他,卻因眼角掃過的一景而頓住,笑弧瞬間變得猙獰。
一枚小小的,淡淡的青紫色印記,烙在那蜜色的大腿根部內側。極淺、極淡,又是在極隱密的部位,若不細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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