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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他歇了几天,又和以前一样了。和以前一样默默的,权当什么都不知情一样,权当自己就没有过异动一样。
他一个星期只跑一趟镇上,去了吃过饭,就往回赶。他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凉亭,回了家就窝在摇椅里。陈尔觅的徒弟去给他送鱼,聊家常一样对宋水水说,“奇了怪了,我觉得师傅一下子老了。”
他不知道宋水水和陈尔觅之间的实情,只当是师傅的干女儿,“水水,你说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要他去检查他又不听。你面子大,你去劝劝吧。”
他走了,宋水水就叫工人自己看着鱼档,也走了。她回家冲掉了一身的腥味,细细上了妆又翻出了不常穿的漂亮衣裳,打了一辆车去了下潭村,她沿着很久没有来过的路往坡上走,到了尽头,有一幢小院子立在那里。院子外围了一圈的花草,那是她有一年心血来潮跑来撒下的种子,竟然从第二年一直开到了今天,风吹花摇,好像一直在等人来一样。
宋水水走近了,看到睡在摇椅上的陈尔觅,一面蒲扇搭在他的肚子上。阳光不安分的要探到他眼睛上,陈尔觅在梦里难受的眯了眯眼睛,宋水水就走过去替他挡上。一直到太阳落山了,他才醒来。
看到眼前的人,以为是梦,伸手出去想要碰一下,想到什么又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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