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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比如老鼠或者蛇,有必要表现得这么凝重吗?何况他作恶多端,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愧疚。
    直到有一次,他又被我的猫吓得夺路而逃,很久都没有进门,我走到阳台,看见月色下他一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痛苦地揪着头发,隐隐还听见他压抑的哭声,可怜到……竟让我有丝不舍。
    这绝不是寻常的恐惧,而更像是心理创伤。
    “他为什么怕猫?”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下人一脸茫然,“不清楚,欢颜小姐。”
    第二天我就把猫送走了,随便找了个猫毛过敏的理由。
    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的,无论我作天作地,只有这一条他不能妥协。
    可我在这件事里也找到了折磨他的乐趣。
    我每天都在睡觉前吃大蒜,叁天两头的不洗澡邋里邋遢,就是不让他对我亲近,他只笑我孩子气,照样毫不嫌弃地亲亲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嘴,“不许吃那么多大蒜了,伤胃,更何况你上面的嘴吃大蒜有什么用,我要用也是用你下面的嘴。”
    讲得那么直白,我羞得头顶都在冒烟,掀起被子就躲了进去。
    说好是折磨他,为什么每次到最后丢脸的都是自己呢?
    日子在我一天天锲而不舍的折腾中悄悄溜走,无论我怎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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