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误
,嘴角的笑容疏离却有礼。
我心底有丝纳闷,金蕾鸟原来的老板我见过,并不是他,不知何时竟已易主了,更何况他看起来斯文儒雅,一点也不像会涉足这种娱乐产业的人,不知是什么来历。
“不知是什么来历?”员工休息室里小山阴阳怪气地反问,脸上的表情做的太大,再度撕拉到额角上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表情愈发滑稽,“嘶——你可真是够孤陋寡闻的欢姐,这全国夜总会几乎一半都是他楚安和的,只是这些年房地产暴利,人家转头去做房产了,天天和达官权贵打交道,自然就沾了点儒商的气质。”
“哦哦,怪不得呢。”我手里帮小山做着包扎,心不在焉地漫应着。
小山却吹得起劲了,“南齐北楚,听说过吗?北边儿楚安和是响当当的扛把子,可过了这长江就是齐家的天下了,楚安和一根针都插不进去,所以呀,两家以江为界,北边儿没有一家夜总会连锁店能开到南边去,同理,南边也休想开过来!”
齐家?我心顿时跳漏一拍,“哪个齐家?”
“齐氏集团呀,现在主事的应该是他们少东家吧,叫齐政赫。”
握着碘酒的手陡然一松,瓶身倾翻,浓赤的液体顿时洒了小山一头一脸,“哎哟呵!我欢姐!您这药上的也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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