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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十七碗红烧肉~

便身体残缺不全,可她永远能感受到他灵魂上的完整。
    上帝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他的世界荒芜到杂草丛生,直到她出现,所过之处鲜花遍地。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残缺生命里最后一块拼图。
    *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些脱了轨。
    贺星河可能受不了她无声的目光,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头,挺着阴茎,龟头在她唇瓣上戳弄。
    “看够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厌,“看够了就继续。”
    他还记得第一次射在她嘴里的感觉,爽得想把她的嘴捅穿。
    这个滋味他今天要再试一次。
    他的性器挺立着,还硬邦邦的,阮清梦慢慢伸手摸过去。
    好粗啊……好大。
    微凉的手指套弄着它,不时爱抚下后面的囊袋。
    贺星河的呼吸变成沉重,渐渐喘息起来,龟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肉棒温度上升。
    她看准时机,伸出舌头舔住,啜着马眼用力地吸一口。
    “嘶——”贺星河仰起脖子,下颌到喉结的曲线性感的要死,他眼中欲色浓郁,手掌扣着阮清梦后脑,低声说:“别怪我。”
    心里被死死压抑住的野兽就这么逃出了铁笼。
    她看完了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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