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非是我臨國難袖手不問
第二天早晨睡醒的時候,何天寶只覺手臂酸痛,溫香滿懷,睜眼一看,自己
竟然滾到了大炕的儘頭,將賈敏緊緊抱在懷裏,自己的手握着母親的乳房,晨勃
的陽具正頂着她的屁股。賈敏背朝着他睡,臉幾乎貼上了牆壁,昨晚想必是躲無
可躲。
何天寶感覺到掌中傳來一陣嫩滑溫暖,依依不舍地放開懷裏豐腴的肉體,慢
慢抽出壓在賈敏頸下的左手,緩緩起身。
賈敏忽然動了,她仍然面朝牆壁,背對着何天寶,拉薄被裹住身體:「你自
個兒出去吃早點吧,我很困,想多睡會兒。」
何天寶慌亂地起身穿衣服,跌跌撞撞地穿過滿院閒晃的鴿子,悄悄走進廚房,
在米缸裏摸摸,摸到一個沉重的油紙包,裏面包着何毓秀帶來北平的那把 M1911
——賈敏一個星期未必會煮一次飯,米缸是全家最安全的地方。
右手持槍,左手去拉槍機,卻又停住。
何天寶想,自己拿了槍能幹什麼?殺了母親然後自殺嗎?這算什麼?殉情?
又想起昨晚賈敏一再強調的「那只是演戲我們只是逼不得已」, M1911的槍機變
得格外沉重,拉也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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