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一下。
    刘雪飞说自己只是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权律师催她去医院看看，刘雪飞敷衍着答应了，又问她，“权律师，你磕过CP吗？”
    权律师有点惊讶，照实回答，“几年前磕过，现在不关注了……怎么啦？”
    “你觉得你的CP是真的吗？”
    也是真心磕过的CP，权律师一下子回想起了那时候的心情，激动起来，“我觉得是真的，没有爱情的话怎么可能那么暧昧，“芙蓉”你知道吗？就是很火的那个韦扶英和宋容！她们以前关系好到晚上同一张床，后来突然不联系了，我们都觉得她们真心谈过恋爱，可能因为什么原因不得不分手，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不然为什么宋容退团后和其他前队友都有联系，就和韦扶英没联系呢！而且……”
    刘雪飞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沉默了，权律师接下来说的话几乎都没听进去。
    “雪飞？雪飞？你在听吗？”权律师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权律师……”刘雪飞说得很慢，一字一句都用了很大的力气，“我想咨询你一下离婚程序的事。”
    “啊，你帮谁问的？”权律师并不知道刘雪飞已经结婚了，只当是她的朋友要离婚。
    “我自己。”第一句话说出口后，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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