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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烧着他的大腿肉。
    他的手有些痒痒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发。
    林玄榆记忆里的宋轻轻,永远是坐在那塑料红色小凳上。
    别的女人身着吊带,仿佛深知男人喜好般,胸衣的沟缝,挤着一条小线,那衣裙的边缘,总隐约的露着丝绸的内裤。
    只她。
    或是望天,或是俯地,身上都是一身单薄的青色碎花衬衣,和一条天蓝色的长裤。
    三个月前,他路过这,第一眼,却是停了几秒,在这个身轻素白的女人上。
    她是爱笑的。笑时两个酒窝便如盛了酒般。
    醉得他也顺着她的眼望去,却只是树上一朵新开的白花。
    那时,他鬼迷心窍般,总要花一些时间,假意路过这。
    可这个女人,却没一次,正眼看过他。或许一次偶然的对视,她也稍快的偏离,他的模样,还不如她脚下的一只蚂蚁,能让她停留目光。
    三个月后,他终于踏进这个肮脏的地方,一个小小的按摩院。
    宋轻轻慢慢的扯下他的裤子,手掌附上那一团内裤包住的东西,她轻微的抬着头,询问着他,像是,可以吗?
    只这眼神,分明更像是在问他数学题般,大眼里的疑惑,像是在问。
    呐,林玄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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