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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回来了,怕他找不到她,她得在这一直坐着。
    只得为她拢上厚厚的毯子,搬来了暖炉,又在她手里塞个热和儿,便让她在外面等着。
    傻子总做些匪夷所思的事,莫说那人会不会来,这天黑了谁又会来寻她,说了半天也不听,偏固拗的折磨自己,也难怪被人说是傻子。
    徐嬷摇了摇头,进了门。
    第二日,放学后,林玄榆等在学校门口已然过久了,可那老女人还没来。他皱着眉看了看手表,一时有些气恼的走向了按摩院。
    那老女人就裹着一层厚毯,坐在那破凳子上,四处张望着,眼里是不同于旧时,而强烈的期盼。
    她的嘴微张着,一糥一糥的。
    他朝她挥了挥手,含着怒气喂了她好几声,她都不回,只念自己的,也只望自己的。
    他压着性子凑近了听她嘟囔,略微的听着她常说的那字。
    凉。
    待再细细的听上两秒,便像是针穿头顶般,刺得他指尖发凉,不由得呆了眼,看向她。
    她说…林凉。
    有些细枝末节便蜂拥而出的,好似水滴石穿般连结,一层接一层的在他脑里闪出。
    从草莓酸奶,到某个人的失态,还有他大概十一二岁时,在饭桌上听得他表哥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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