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下)
抓住马春艳的头发拳打脚踢,那时宋文安正在上晚自习,没人敢阻拦他。宋轻轻本是呆在厕所间梳头发,外面一阵男人的怒骂,女人的尖叫还有碗碎柜倒的声,吓得她紧紧的握着梳子,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动弹。
马春艳便哭着,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躲在了床底下,男人臃肿的身材进不来,只能骂咧的踢着床角又出门打牌了。
等她从床底爬出来,落着青紫的眼角还有哭红的双眼,居高临下的直盯着蹲在地上害怕的宋轻轻。她的怨气突然有了一个宣泄口。
那晚她拿了宋文安笔袋里的铁尺子,命令她梳头发,没扎好一次,打手心一次。
一次…又一次。
后来她哭了,一面喊疼,肿着像小山包的右手颤抖着梳着头发,马春艳烦躁的让她不准哭,嫌她聒噪,又骂咧她别喊疼,越哭只会打得越狠。
她终于学会了扎头发,两手都是红色的血花。
不是不怕疼,只是疼怕了。所以不许哭,也别喊疼,长此以往,便根深蒂固。
但有一个人…让她哭出来,让她说…疼。
这个人,她信任他做任何事,她都不会感觉到真正的疼痛。
宋轻轻没有出声,眸里甚至都没有一丝害怕,林凉的右手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