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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声,低声又咒骂了自己几句禽兽。
    宋轻轻不会发觉,只他知道自己夜里的浪涌翻潮,低声碰撞,隐忍的汗珠滴进中间湿透的黑色布料,混合。
    怎对她起了这样不该的心思?
    宋文安也当是性欲的萌动,所以他开始上网看些片子,来纾解自己难捱的欲望,手指合拢间,白液滴洒,欲望俞减,胸腔里的浮躁和空凋却浓郁得、挤满得变形扭曲。
    他知道自己忍不住。
    宋轻轻洗澡时的哗哗水声,像浇在他的喉咙处,缓解他的干涸。宋轻轻低垂的衣领,他低眸又抬首,低眸又抬首的做作动作,恼得他内心火烧般沸燥。
    夜里,他的黑幕里总能勾勒出一幅看烂的裸体,白得像粉,嫩得像青枝的身子,口干舌燥,辗转反侧,最后又免不得起身暗骂一句,宋文安,你个禽兽。
    她才十四岁,你在想什么?
    可不知何时,他的堤坝开始摇摇晃晃,围堵的那股洪水终将要…
    泛滥成江。
    他承认自己就是禽兽不如,他很想,很想,想到根部发疼、发酸。
    宋轻轻一向睡眠浅,听见脚步声,头缓缓伸出被子,蜷缩的腿也渐渐展开,唤了他一声,“哥哥。”掺杂着小小的疑惑。
    宋文安缓缓坐在了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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