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着只是昏迷,不然坐牢有你苦头吃。”
“原来没死…”他嗤笑一声,“真是可惜了…”
“你…”值班警察差点把笔摔了,对这个故意伤人的少年话语里的不知悔改的傲气气得胸腔起伏。
“叔叔…”他又说话了。
值班警察真想说他看起来很老吗?却只能闷在心里偏了偏头看向他,像是闷哼一声不耐烦的回他,“怎么?”
“采取防卫行为造成的伤害或死亡,好像是不负刑事责任的吧。”
防卫过当?
值班警察愣了会,好似对整个事件有了别的认识,头一低,便要他说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还没下笔,审讯室的门便打开了,门外是所长,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值班警察只好一面带着疑惑一面出门了。
随后林凉便被带去了一个暗室,坐在桌子一旁,桌对面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精致的妆容盖不住岁月的皱纹,大嘴红唇吊梢眼塌鼻头,正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写满了全身上下。
“小子,打人挺横啊。”吴莺双手交叉着,高傲的昂着头看向他。
吴莺是个刁蛮的人,但也深谙柔弱之道,家大业大的她渐渐对这个软弱没用的老公心生不满,开始打骂欺压他,这十几年一直满足享受家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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