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下)
想摸一摸。
第三天,他开始尝试下地,不顾护士的劝说,却一次次摔在地上,膝盖青紫得肿了。
第四天,他能走一小段路了,窗外的雪依旧没完没了。
第五天,城市下了一场最大的雪,似要把纷纷攘攘都埋藏了,把回忆也埋了,他强忍着疼痛,扶着墙,一点一点的往外走去,钻心的疼在脑髓里窜动着。
他扯着笑,笑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念着她,念着如果她哥哥没有接纳她,她一个人要怎么过,还想着要把她带回来,怕她饿死,冷死,无人问津。
什么温柔谦逊,呵…不想装了。
若真碰到她,他就囚禁她,剥光她,操死她,哭了最好,骂他是个疯子更好!强迫到让她绝望!让她胡言乱语!让她那么绝情的离开他!
他已经走到了大街上,单薄的病服挡不住寒风,雪一块一块的砸在头上,冷意从脚跟向上,再汇入大脑,额头反而热得像是在燃烧。
他还要走,他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抓回来!
“砰。”
是重物砸进雪堆里的声音,沉闷的,重重的。
他还是倒了,脸埋进雪堆子里,全身乏力的他一次一次地撑起胳膊,又一次一次地摔进雪里,雪落在他脸上又被高温融化,成了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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