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没想听,要怪就怪你的好表弟去。”
林凉接过,喝了一口,高浓度的酒烧过喉咙,下意识蹙眉又松开。便坐在椅上,左腿搭着右腿,神色漫漫地望着落地窗。
夜景正灯火通明。
“想不到你平时正人君子一派斯文的,背地里这么闷骚。”她也坐下,摇晃杯中酒液,抬眸笑着,“你那电话我都只敢捂着听。”
“耳朵挺尖的。”他笑着。又喝了几杯,一饮而下。
“我可不想有这功能。”饮了一口,摇晃着高跟鞋,深深看了他几眼后,“看来今天是真的去逃婚加抢亲了,还爱呢?”
沉默,酒如爝火,虽小却燃至五脏六腑,他的脸颊微微泛红。
她轻笑了声,“不嫌她做过妓女?就算是做…嗯?男人应该都挺不能接受的吧。”
目光放远,她看着他低了头,呆望着脚面,隔了很久才抬头回她。
“我只嫌她不好好爱惜自己。”又是一杯,缓缓续上。
一杯,一瓶,两瓶。深醉的男人也不忘将空瓶摆得整整齐齐,赏心悦目。
烫烧的酒,从嗓子眼灌入,深至脾脏,骨头也烧瘫了。涌至神经,便是一股欲诉真言的混沌,眼底腥浊渐深,似有憋闷破堤。
他的食指揉了揉太阳穴,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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